我与我周旋久,宁做我
我是谁?
“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。”我是我,是一个生物个体,是我的社会关系之和,也是一个思想和思维的具象化。(最后这句如果写错了请勿见怪)
我从哪来?
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,我的故乡在远方”我来自“砍省”,虽然我是出了东北才知道这个名字的。砍省不是一个省,而是黑吉辽三个省的合称,不过鉴于大家对我们的关注度极低,不妨把我当做来自“东北省”。
人生的头十六年都是在“东北省”的一个小镇上度过,小镇这个词说出来有一些陌生。事实上我出生在一个林区,林区和市区似乎有点矛盾,姑且就叫小镇算了。 在广东读了三年高中,考回了砍省读了一个工科学校的工科专业。 读了本科又读了硕士,转眼间又是六年,同一个实验室的同一把椅子坐了三四年。 在命运的十字路口,工作和不工作之间我选了暂时不工作。 于是卷起铺盖,花了三百多块把所有的行李从砍省又寄到了广东。虽然说是卷起铺盖,似乎被褥都没有带来,只带了被单和凉席。 在荔园,我开始了新的学习、工作、生活。从那时算起来,已经是两年了。(虽然实际上没隔多久但是想起来也是很久很久了)
从砍省到广东,回到砍省,再从砍省到广东。第一次之后,已经不知道现在在广东是应该说“去”,还是应该说“回”。 一字之差,简简单单,隐藏的却是“我属于哪”这个问题。 不过既然这节的题目叫:我从哪来?,我属于哪的问题就留待以后再讨论~
我到哪去?
“那就是快乐老家”再次整一句歌词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是往哪里~人固有一死,凡人皆有一死,每个人都是从出生向死亡进发的,但这之间的路线大可不同。 柏拉图说过,人生就是一种死亡练习,但人类何尝因为注定要死亡而放弃奋斗? 薛定谔说过,生命以负熵为食,将生命与“熵”联系起来,让每一个渺小的生命似乎有了一种“逆势而为”,“迎难而上”的悲壮感。 维纳说过,即使我们要不可避免地成为一锅热汤,也不能否认这中间过程的意义,我们大可不必以必定到来的事而惶惶不可终日。 仅仅是想想薛定谔的这句话可能都会让很多人汗毛竖起。
结局是必然的,道路是可选的。 到底应该怎么选呢?我又会怎么选呢? 我们慢慢看~
2021.3.26
于荔园